怎样写新闻鸿博体育

发布时间:2024-01-04 03:26:58 人气: 作者:小编

  鸿博体育领导中国人民进行伟大的解放事业,无时不在发生重大事件,又无不受到解放区内外、国内外各方的关注。连斯诺这样的西方记者也要突破千重阻隔来报道和他的事业。写新闻本来不该是或政治领袖们干的事情,他们是新闻的主体,是创造时势的英雄,是被采访的对象,各国领袖亲自上阵写新闻的也确实少见。但却要亲自捉刀鸿博体育,而且还留下了52篇写作和修改的新闻作品(见《新闻工作文选》,新华出版社1983年12月版)。这在中外政治史和新闻史上也是罕见的一例。可能有一个原因,中国革命是农民革命,队伍中的文化人不多,人手不够,急而无奈,只好亲自动手。当然还有一个理由,未当领袖时就在北大旁听新闻,后回湖南创办刊物。他身怀绝技,手痒难熬,关键时刻别人撰的稿又不合他意,便拔开众人,拍马上阵。他也确实技高一筹,留下了不朽的新闻名篇和几段新闻佳话。

  写新闻有两个鲜明的特点,一是讲政治,有高度,有气势,留下了时代印痕;二是语言生动、简洁,有个性。说到底是杀鸡用牛刀,是一个政治家、文学家在借媒体的一角来做文章。本来新闻这个行当有两个重要的助手:政治和文学。汝欲学新闻,功夫新闻外,政治制高点,文学展翅膀。政治引领,文学润色,这新闻以外的功夫,不是普通记者、报人所能比的。

  是主张政治家办报的。新中国成立后,有一次佛教领袖赵朴初陪见外宾,客人未到。问道:“佛经里是不是有这样的句式:赵朴初不是赵朴初,是名赵朴初。”是大政治家,在他眼里,新闻不是新闻,是名新闻,而实质是政治(新闻有四个属性:信息、政治、文化、商品)。他是把新闻当做政治,当做军事棋盘上的棋子来用的。在著名的《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》中,开篇第一句就是:“我们的政策,不光要使领导者知道,干部知道,还要使广大的群众知道。”他在《〈政治周报〉发刊理由》中说,反攻敌人的方法就是“老实地报告我们革命工作的事实”。他亲自动笔,用新闻稿、评论、发言人谈话、按语等来反击敌人。

  1945年,蒋介石要破坏和平,挑起内战。胡宗南欲进攻陕甘宁边区,立即写了《爷台山战事扩大》揭其阴谋,制敌于未动。1948年蒋介石、傅作义欲偷袭石家庄,威胁已进驻西柏坡的中央。写了《华北各首长号召保石沿线人民准备迎击蒋傅军进扰》,将蒋军之兵力、部署公之于报端,敌虽出兵,见我有备,只好撤回。其实当时我之守备空虚,这是一出名副其实的空城计。而当我军进入反攻阶段后,他的新闻稿《中原我军占领南阳》《我三十万大军胜利南渡长江》《人民百万大军横渡长江》《南京反动政府宣告灭亡》又是一声声进军的号角鸿博体育。这些新闻稿都是政治炸弹。

  虽然是从政治上着眼,为战略服务,的新闻稿还是写得中规中矩,时间、地点、人物、现场,跃然眼前。他是用新闻来翻译政治。仅举一例:

  [新华社辽西前线二十七日十七时急电]由沈阳进至辽西的蒋军五个军,已全部被我包围和击溃。我军俘敌数万,现正猛烈扩张战果中。此五个军,即新一军、新三军、新六军、七十一军、四十九军,全部美械装备,由廖耀湘统率,锦州作战时即由沈阳进至新民、彰武、新立屯地区。锦州攻克,长春解放,该敌走投无路,全部猬集黑山、北镇、打虎山地区,企图逃跑。我军迅移锦州得胜之师回头围歼,飞将军从天而降,使该敌逃跑也来不及。蒋军尚有五十二军、五十三军、青年军整编二○七师(辖三个旅)及各特种部队、杂色部队,在沈阳、铁岭、抚顺、本溪、辽阳、新民、台安等处,一部占我海城、营口,连廖兵团在内,共有二十二个正规师,加上其他各部,共约二十万至三十万人,为蒋军在东北的主力。廖兵团五个军,则为其主力中的主力。从十五日至二十五日十一天内,蒋介石三至沈阳,救锦州,救长春,救廖兵团,并且决定了所谓“总退却”,自己住在北平,每天睁起眼睛向东北看着。他看着失锦州,他看着失长春,现在他又看着廖兵团覆灭。总之一条规则,蒋介石到什么地方,就是他的可耻事业的灭亡。我东北人民全军现正举行全线进攻,为歼灭全部蒋军而战。

  这条465个字的消息又是一颗政治炸弹,强烈地针对战场形势和国共两党斗争的时局。

  开始一句导语“蒋军五个军,已全部被我包围和击溃”之后,就不厌其烦地将战事的时间、地点、过程、结果反复交代,甚至敌军的番号、位置、路线也说得极详细具体。因为是决战的关键时刻,受众(包括敌我双方)对战场上每时每刻的势态、军力变化都极为关注。不要小看这一点,现在的许多记者、通讯员经常在稿件中丢掉重要细节,读者最想知道的要素他就是不说。究其原因是受众意识淡漠。什么是新闻?1919年徐宝璜在北京大学首开新闻学课时就强调“新闻是阅者所关心之最近之事实”。受众是新闻能成立的前提,没有人看的新闻,说了没用,构不成新闻;受众关心的新闻,你说不全,等于白说,也构不成新闻。没有受众,就没有新闻,就这么简单。学术中许多最基本的原理并不高深,只是自然的存在,只要到实践中一悟就知。的军事新闻稿都是用来长我志气、瓦解敌军、扭转形势的,有极强的指向性,在这里他使用新闻要素(军情)如同用兵。相信每读到稿中一个被歼灭的敌军番号,我军民都为之一跃,而蒋介石则心中一阵剧痛。用事实说话,这就是新闻的力量,也正如在《〈政治周报〉发刊理由》中连说的四个:“请看事实”。

  我们常说“文如其人”,语言就是作者的镜子,能照见他的风采。的新闻语言简练、通俗。这也是新闻写作最基本的要求,但又是最难的,难在出新,难在简练、通俗共之中的个性。新闻语言有两个源头,一是电报语,要求简而明。因为当初报纸的消息都是电稿,以字算钱,不能奢侈,逼你精短。二是口头语,消息要读,要听,要求通俗。可惜“经院派”“新华体”都做不到这一点。古文底子深,长期以电文指导战争和工作,惜墨如金,数字如珠;又长期与干部、战士、农民生活在一起,声息相通,言语交融。更难得的是他能将这二者完美地结合。如“锦州攻克,长春解放,该敌走投无路,全部猬集黑山、北镇、打虎山地区,企图逃跑。我军迅移锦州得胜之师回头围歼,飞将军从天而降,使该敌逃跑也来不及”。这两句基本上是古文、电文的味道,特别如“猬集黑山”“迅移锦州”“飞将军从天而降”更有书卷气,但到最后一句落地“该敌逃跑也来不及”则完全是口语,真是大俗大雅。类似的句式在其他新闻稿中还有不少。如“敌亦纷纷溃退,毫无斗志,我军所遇之抵抗,甚为微弱。此种情况,一方面中国人民英勇善战,锐不可当;另一方面,这和反动派拒绝和平协定,有很大关系。的广大官兵一致希望和平,不想再打了,听见南京拒绝和平,都很泄气”(《人民百万大军横渡长江》)。这就是“毛文”,也是的新闻稿的魅力,严肃时如宣言,平易处像说话,以叙述为主,却贮满感情,“工人、农民读了不觉为浅,专家教授读了不觉为深”,这种语言的功夫有几人能匹敌?

  按常规,消息就是客观事实的报道,就是客观叙述,作者不能抒情,不能评论,如实在有话要说,再另写言论。但不管这一套,写稿如用兵,不循常规,想说就说,舍我其谁。如“从十五日至二十五日十一天内,蒋介石三至沈阳,救锦州,救长春,救廖兵团,并且决定了所谓‘总退却’,自己住在北平,每天睁起眼睛向东北看着。他看着失锦州,他看着失长春,现在他又看着廖兵团覆灭。总之一条规则,蒋介石到什么地方,就是他的可耻事业的灭亡。我东北人民全军现正举行全线进攻,为歼灭全部蒋军而战”。应该说这已超出本消息的事实,可以不要,但意犹未尽,随手一笔点评,辛辣地讽刺、调侃、嘲弄,更有一种必胜的豪情。如《中原我军占领南阳》,除开头一句导语说最新事实外,整篇都是对形势的叙述评论,结尾一句调侃加幽默“王凌云到襄阳,大概是接替宋希濂当司令官。但从南阳到襄阳,并没有走得多远,襄阳还是一个孤立据点,王凌云如不再逃,康泽的命运是在等着他的”。这种笔法后人是学也学不来的,只有欣赏的份了。他是在写新闻,但这是一个政治家笔下的新闻,是“名新闻”,实政治。杀鸡用牛刀,冰山露一角。所谓经典就是空前绝后,因为你再也不可能重回那个时代,不可能有作者那样的经历,那样的气势,那样的修养。大道无形,许多艺术领域都是只可意会。如梁启超说苏东坡的书法不要去学,因为你是学不到的。

  在政治家、文学家的眼里,新闻是“名新闻”,更是政治、更是文学。当年在湖南第一师范他热心读报,细心研究模仿梁启超的报章文字,在北京大学旁听新闻理论,在湖南办《湘江评论》,在广州办《政治周报》,现在他借新闻的外衣来裹滚烫的政治,来吹响战斗号角。他的新闻稿一有新闻之规,二有政治之势,三有文学之美。真正是政治家办报,行家写稿。呜呼,唯其人才有其文,又唯其时才得其文,这恐怕也只能是绝唱了。

  消息之外,还为媒体写了许多社论、时评、声明、按语、发言人谈话等,都尖锐泼辣,生动活泼,在中国人民解放的大潮中风助火势,起到摧枯拉朽的作用。新中国成立后,借新闻指导工作主要是修改社论文章,可惜时势已异,再没有出现新的高峰。

  领导中国人民进行伟大的解放事业,无时不在发生重大事件,又无不受到解放区内外、国内外各方的关注。连斯诺这样的西方记者也要突破千重阻隔来报道和他的事业。写新闻本来不该是或政治领袖们干的事情,他们是新闻的主体,是创造时势的英雄,是被采访的对象,各国领袖亲自上阵写新闻的也确实少见。但却要亲自捉刀,而且还留下了52篇写作和修改的新闻作品(见《新闻工作文选》,新华出版社1983年12月版)。这在中外政治史和新闻史上也是罕见的一例。可能有一个原因,中国革命是农民革命,队伍中的文化人不多,人手不够,急而无奈,只好亲自动手。当然还有一个理由,未当领袖时就在北大旁听新闻,后回湖南创办刊物。他身怀绝技,手痒难熬,关键时刻别人撰的稿又不合他意,便拔开众人,拍马上阵。他也确实技高一筹,留下了不朽的新闻名篇和几段新闻佳话。

  写新闻有两个鲜明的特点,一是讲政治,有高度,有气势,留下了时代印痕;二是语言生动、简洁,有个性。说到底是杀鸡用牛刀,是一个政治家、文学家在借媒体的一角来做文章。本来新闻这个行当有两个重要的助手:政治和文学。汝欲学新闻,功夫新闻外,政治制高点,文学展翅膀。政治引领,文学润色,这新闻以外的功夫,不是普通记者、报人所能比的。

  是主张政治家办报的。新中国成立后,有一次佛教领袖赵朴初陪见外宾,客人未到。问道:“佛经里是不是有这样的句式:赵朴初不是赵朴初,是名赵朴初。”是大政治家,在他眼里,新闻不是新闻,是名新闻,而实质是政治(新闻有四个属性:信息鸿博体育、政治、文化、商品)。他是把新闻当做政治,当做军事棋盘上的棋子来用的。在著名的《对晋绥日报编辑人员的谈话》中,开篇第一句就是:“我们的政策,不光要使领导者知道,干部知道,还要使广大的群众知道。”他在《〈政治周报〉发刊理由》中说,反攻敌人的方法就是“老实地报告我们革命工作的事实”。他亲自动笔,用新闻稿、评论、发言人谈话、按语等来反击敌人。

  1945年,蒋介石要破坏和平,挑起内战。胡宗南欲进攻陕甘宁边区,立即写了《爷台山战事扩大》揭其阴谋,制敌于未动。1948年蒋介石、傅作义欲偷袭石家庄,威胁已进驻西柏坡的中央。写了《华北各首长号召保石沿线人民准备迎击蒋傅军进扰》,将蒋军之兵力、部署公之于报端,敌虽出兵,见我有备,只好撤回。其实当时我之守备空虚,这是一出名副其实的空城计。而当我军进入反攻阶段后,他的新闻稿《中原我军占领南阳》《我三十万大军胜利南渡长江》《人民百万大军横渡长江》《南京反动政府宣告灭亡》又是一声声进军的号角。这些新闻稿都是政治炸弹。

  虽然是从政治上着眼,为战略服务,的新闻稿还是写得中规中矩,时间、地点、人物、现场,跃然眼前。他是用新闻来翻译政治。仅举一例:

  [新华社辽西前线二十七日十七时急电]由沈阳进至辽西的蒋军五个军,已全部被我包围和击溃。我军俘敌数万,现正猛烈扩张战果中。此五个军,即新一军、新三军、新六军、七十一军、四十九军,全部美械装备,由廖耀湘统率,锦州作战时即由沈阳进至新民、彰武、新立屯地区。锦州攻克,长春解放,该敌走投无路,全部猬集黑山、北镇、打虎山地区,企图逃跑。我军迅移锦州得胜之师回头围歼,飞将军从天而降,使该敌逃跑也来不及。蒋军尚有五十二军、五十三军、青年军整编二○七师(辖三个旅)及各特种部队、杂色部队,在沈阳、铁岭、抚顺、本溪、辽阳、新民、台安等处,一部占我海城、营口,连廖兵团在内,共有二十二个正规师,加上其他各部,共约二十万至三十万人,为蒋军在东北的主力。廖兵团五个军,则为其主力中的主力。从十五日至二十五日十一天内,蒋介石三至沈阳,救锦州,救长春,救廖兵团,并且决定了所谓“总退却”,自己住在北平,每天睁起眼睛向东北看着。他看着失锦州,他看着失长春,现在他又看着廖兵团覆灭。总之一条规则,蒋介石到什么地方,就是他的可耻事业的灭亡。我东北人民全军现正举行全线进攻,为歼灭全部蒋军而战。

  这条465个字的消息又是一颗政治炸弹,强烈地针对战场形势和国共两党斗争的时局。

  开始一句导语“蒋军五个军,已全部被我包围和击溃”之后,就不厌其烦地将战事的时间、地点、过程、结果反复交代,甚至敌军的番号、位置、路线也说得极详细具体。因为是决战的关键时刻,受众(包括敌我双方)对战场上每时每刻的势态、军力变化都极为关注。不要小看这一点,现在的许多记者、通讯员经常在稿件中丢掉重要细节,读者最想知道的要素他就是不说。究其原因是受众意识淡漠。什么是新闻?1919年徐宝璜在北京大学首开新闻学课时就强调“新闻是阅者所关心之最近之事实”。受众是新闻能成立的前提,没有人看的新闻,说了没用,构不成新闻;受众关心的新闻,你说不全,等于白说,也构不成新闻。没有受众,就没有新闻,就这么简单。学术中许多最基本的原理并不高深,只是自然的存在,只要到实践中一悟就知。的军事新闻稿都是用来长我志气、瓦解敌军、扭转形势的,有极强的指向性,在这里他使用新闻要素(军情)如同用兵。相信每读到稿中一个被歼灭的敌军番号,我军民都为之一跃,而蒋介石则心中一阵剧痛。用事实说话,这就是新闻的力量,也正如在《〈政治周报〉发刊理由》中连说的四个:“请看事实”。

  我们常说“文如其人”,语言就是作者的镜子,能照见他的风采。的新闻语言简练、通俗。这也是新闻写作最基本的要求,但又是最难的,难在出新,难在简练、通俗共之中的个性。新闻语言有两个源头,一是电报语,要求简而明。因为当初报纸的消息都是电稿,以字算钱,不能奢侈,逼你精短。二是口头语,消息要读,要听,要求通俗。可惜“经院派”“新华体”都做不到这一点。古文底子深,长期以电文指导战争和工作鸿博体育,惜墨如金,数字如珠;又长期与干部、战士、农民生活在一起,声息相通,言语交融。更难得的是他能将这二者完美地结合。如“锦州攻克,长春解放,该敌走投无路,全部猬集黑山、北镇、打虎山地区,企图逃跑。我军迅移锦州得胜之师回头围歼,飞将军从天而降,使该敌逃跑也来不及”。这两句基本上是古文、电文的味道,特别如“猬集黑山”“迅移锦州”“飞将军从天而降”更有书卷气,但到最后一句落地“该敌逃跑也来不及”则完全是口语,真是大俗大雅。类似的句式在其他新闻稿中还有不少。如“敌亦纷纷溃退,毫无斗志,我军所遇之抵抗,甚为微弱。此种情况,一方面中国人民英勇善战,锐不可当;另一方面,这和反动派拒绝和平协定,有很大关系。的广大官兵一致希望和平,不想再打了,听见南京拒绝和平,都很泄气”(《人民百万大军横渡长江》)。这就是“毛文”,也是的新闻稿的魅力,严肃时如宣言,平易处像说话,以叙述为主,却贮满感情,“工人、农民读了不觉为浅,专家教授读了不觉为深”,这种语言的功夫有几人能匹敌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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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在政治家、文学家的眼里,新闻是“名新闻”,更是政治、更是文学。当年在湖南第一师范他热心读报,细心研究模仿梁启超的报章文字,在北京大学旁听新闻理论,在湖南办《湘江评论》,在广州办《政治周报》,现在他借新闻的外衣来裹滚烫的政治,来吹响战斗号角。他的新闻稿一有新闻之规,二有政治之势,三有文学之美。真正是政治家办报,行家写稿。呜呼鸿博体育,唯其人才有其文,又唯其时才得其文,这恐怕也只能是绝唱了。

  消息之外,还为媒体写了许多社论、时评、声明、按语、发言人谈话等,都尖锐泼辣,生动活泼,在中国人民解放的大潮中风助火势,起到摧枯拉朽的作用。新中国成立后,借新闻指导工作主要是修改社论文章,可惜时势已异,再没有出现新的高峰。